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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5.鵝蛋大的鉆戒,拒絕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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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5.鵝蛋大的鉆戒,拒絕!

晚上八點,林嶼難得還沒回家。

他下午從傅氏早退後就去了淙嶼,奧圓的“歷史遺留”已經解決了七七八八,剩下的就是等候開庭審判,林嶼不把精力浪費在討厭的人身上,他去淙嶼是幹正事去的。

淙嶼接了幾個單子後,生意很穩定,但這些單子都是元經理篩選過的,走的小而精、高大上的路線。但在林嶼看來,淙嶼如果定位是工作室的話,這樣做完全沒問題,只是要擴大發展,那就還是得走入群眾中。

之前跟喬宜肆的合作給了林嶼啟發,林嶼打算做兩款玩具試試水。

一款是占蔔糖,糖的外觀就是普通的奶糖,裏頭的夾心是不同的味道,一共7種味道,結合映糖果袋子內側的10種圖案,組合在一起後就能對照占蔔文書查詢結果。

這也可以說是之前日歷APP給他的啟發。

第二款是上色口香糖,同樣是一致的外觀,但吃完後牙齒會隨機被染上一種顏色,漱口就能洗掉。

前一種趣味性和互動性比較強,後一種更側重沙雕和整蠱,林嶼今天去淙嶼,就是去看樣品的。

九點,林嶼坐上車回藍湖郡,路上收到陸裕的微信,約他見一面。

林嶼不知道他要幹嘛,也不感興趣,幹脆不回。

陸裕都去勾搭傅淙之了,還穿成那樣,雖然後來傅淙之公開監控錄像澄清了,不免還是被網友左一個“渣男”、右一個“出軌”地罵,林嶼對陸裕會有好脾氣就怪了。

他想了想,又把陸裕拉黑。

過了會兒,陸裕再發消息就變成紅色感嘆號了,他怨念很深地給林嶼發了條好友申請,附言:你會後悔的。

林嶼拒絕,附言:呵呵。

他走進家門時,傅淙之也從書房裏走出來,下樓迎接他。

林嶼笑盈盈地解下圍巾:“這好像是第一次,不是我等你回家。”

傅淙之接過圍巾放到衣帽架上,低頭親親他:“辛苦了。”

“不辛苦。”林嶼呲牙露齒一笑。

傅淙之:“……”

他看到了什麽?

林嶼裝作什麽都不知道,繼續換鞋,傅淙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擡起頭,眉頭緊鎖:“你吃煤球了?”饒是傅淙之知識淵博,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去形容那個顏色。

大概就是……五彩斑斕的黑?

林嶼哈哈大笑,順手從兜裏掏出一顆口香糖給他:“給你吃這個。”

傅淙之想也不想:“不了,我刷牙了。”

“不是我這個染色的糖,是占蔔糖。”林嶼暗道失策,應該等傅淙之吃了他再呲牙的。

“那就明天再占蔔吧。”傅淙之說什麽都不吃,“這就是淙嶼的新品?能洗掉嗎?健康嗎?”

“當然啦,不健康的東西怎麽能放到食物裏。”林嶼故意撅著嘴去親傅淙之,傅淙之極力把頭往後仰,後來幹脆把林嶼扛起來,奔進浴室。

洗了個澡,林嶼換上舒舒服服的睡衣回到臥室,傅淙之已經在床上了,正靠著床頭看平板,神情認真嚴肅,仿佛在看財務報表。林嶼湊過去就看到滿屏幕的字,左上角寫著書名:《穿書後我靠美色富可敵國》。

自從那一天他們猜測J可能是穿書的,林嶼就給傅淙之推薦了一些穿書題材的小說看,傅淙之看完了又去找李禾山要安利,純愛類、正劇風、沙雕搞笑、無cp……傅淙之看書的速度很快,林嶼每回碰見傅淙之看小說,書名都是不同的。

林嶼覺得傅淙之應該早就掌握了穿書文的套路,現在是單純地沈迷小說。

傅淙之放下平板,“我上次給你推薦的書你看了嗎?”

“哪本?”

“《穿成殘疾霸總的乖乖鵝》。”

光是書名林嶼就槽多無口了,偏偏傅淙之還一本正經地念出書名。

林嶼點點頭,“看了一點,怎麽了嗎?”

傅淙之半躺下來,以一種很放松的姿勢看著林嶼,“受是男鵝,攻大結局的時候送了受一顆鵝蛋大的鉆石,說雖然不能親自生下愛情的結晶,但鉆石蛋就是他們愛情的結晶。”

林嶼又等了幾秒,發現傅淙之是真的說完了,他不解地問:“然後呢?”

傅淙之沈默一秒,矜持地暗示:“你覺得怎麽樣?”

林嶼眨眨眼,“挺好的?”

他拿出手機查了下鵝蛋的大小,又比對了下自己的手,“這也太大了吧!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大的鉆石?”鴿子蛋大的是沈手,鵝蛋大的是要斷手吧!

傅淙之:“原石。”

林嶼:“哦哦哦。”長見識了。

傅淙之便拿起平板繼續看小說,林嶼直到睡前都沒懂傅淙之想說什麽,但即將入睡之前,他隱隱約約感覺到傅淙之在摸他的左手無名指。

晚上做夢,林嶼就夢到傅淙之送他一枚鵝蛋大的鉆戒,鉆石是那麽大,戒指根本看不到。

傅淙之:“嶼寶,我為你戴上。”

林嶼瘋狂搖頭:“不行啊!戴上會斷掉的!”

夢裏的傅淙之充耳不聞,硬是要把戒指套在他手上,最後林嶼的無名指果然嘎嘣一下斷掉了。

這個怪夢害得林嶼第二天起來都沒什麽精神。

去公司的路上林嶼懨懨地靠著傅淙之,傅淙之抱著他問:“做夢了?昨晚聽到你說夢話,什麽‘太大了’、‘不要了’、‘很重’……”

雖然升起了擋板,司機不可能聽到,但傅淙之還是壓低了聲音,貼著林嶼的耳邊暧昧地問。

林嶼滿頭黑線,“我夢到你要給我戴鵝蛋鉆戒。”

傅淙之沒想到他會夢到這個,“喜歡?”

林嶼一個激靈:“不喜歡!”

直到下車,林嶼都在跟傅淙之說夢裏斷手有多可怕。

林嶼把淙嶼的樣品分給12樓的大家幫忙試吃,占蔔糖奶味很濃,口感也好,贏得了一致好評,口香糖味道也不錯,一屋子五彩繽紛的牙還把來給傅淙之匯報工作的祁練嚇到了。

快午休的時候,艾天衡上來找易家兄弟一起吃飯——這個習慣在所有人都沒察覺的時候不知不覺養成了。

林嶼也給了他淙嶼的樣品,艾天衡隨手拆了一顆占蔔糖,“唔,炸彈圖案,菠蘿味。”

林嶼一邊查包裝盒上的占蔔小卡,一邊道:“菠蘿味是比較少的味道。”

易拉寶也說:“炸彈好像也是頭一次被拆出來吧?是珍稀卡誒。”

艾天衡淺淺笑著,“那是不是說寓意很好?”

易拉寶不假思索道:“肯定啊,這種糖討彩頭的寓意大於占蔔寓意嘛,我們剛剛吃的基本都是好話。”

艾天衡卻見林嶼神色驚詫,問:“怎麽,查到了是不好的?”

林嶼把小卡遞給他自己看,“大兇。抽到這個的幾率特別特別低,也是另一種角度的運氣好啦,要不一會兒吃完飯買張彩票試試?”

“可以啊。”艾天衡沒把占蔔結果放在心上,隨口答應道。

-

“……送回去?”江錦荇聽著電話那頭紀雲寬的話,神色沒有變化,很快答應下來,“知道了。”

紀雲寬對於他的好說話還是挺高興的,“是我爸想孫子了,不是懷疑你,你別多想。”

江錦荇笑著道:“我沒有多想,紀總您放心,我一定盡快安排紀少爺回去。”只是他說話的時候,笑意完全不入眼底。

掛了電話後,江錦荇對秘書說:“我要出去一趟。”

秘書盡職盡責地道:“是,我這就給你安排車。”

“不用了,我自己開車。”江錦荇穿上外套,帶上手機,桌上的電腦沒有關,看到一半的文件就那樣放著,仿佛他馬上就會回來那樣。

江錦荇離開紀時,低調地在某個地方換了車和行頭,來到城郊的別墅。

地下室裏,紀夏鳴每天都因為註射鎮定劑而恍恍惚惚,看到江錦荇,他難得打起了幾分精神。

“……你還要把我關在這裏多久?”紀夏鳴極力表現出冷靜,但他的肢體語言無法說謊,看到江錦荇,他就渾身緊繃、瞳孔微震,被子下的手攥成拳頭。

“我說了,傅淙之和嚴家的人都在找你,你哪裏也去不了,一旦露面就會被發現。”

“別想騙我!你每天給我註射的是什麽藥?”紀夏鳴又沈不住氣了,他惱怒地一拳一拳砸在床板上。

“對你的腿有好處的藥。”江錦荇遞給他一把新手機,“紀先生給我打電話了,說紀老爺子想見你,讓我送你回紀家。這是不會被監視到的號碼,你不放心可以給紀先生打個電話問問。”。

紀夏鳴喜出望外,立刻就給紀雲寬和李清清打電話,還告了一通江錦荇的狀。掛斷電話後,他又變回了那個不可一世的紀少爺,“這還差不多,對了,我要去見艾天衡,你讓人去把艾天衡找來。”

江錦荇拿出一樣東西,“直接去傅氏吧,既能見到你的艾天衡,還能讓傅淙之吃吃苦頭。”

紀夏鳴看著他手上的馬甲,瞪大了眼睛:“那是什麽?炸彈?!你瘋了!”

“放心,是假的,做得很真而已。”江錦荇當著紀夏鳴的面把炸彈拆開,讓他看裏面空蕩蕩的結構,蠱惑道:“不想看到傅淙之害怕的表情嗎?你穿著這個去傅氏,威脅艾天衡跟你走,我會讓人接應你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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